他把现有的特性纸功能都在心里过了一遍，抽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漏洞——幸福纸。
这种纸的杀伤力极大，但庄默一直没有把它运用在战斗中。
因为这纸发起攻击时不分敌我，除了庄默自己，周围其他人都得被迫幸福。
但现在，庄默手里拿着这张幸福纸，他自然地就知道怎么去控制它了。
之前幸福纸的攻击是一阵无形的雾，弥漫在空间的每一个角落。
现在还是一阵雾，但雾可以有形状，也可以有方向。
庄默发觉自己升级之后，跟纸成了知己。
他的面色古怪起来：“人家都是人剑合一，剑随心走，我这算什么？人纸合一？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吉利呢？”
他收起那张幸福纸，又研究起其他的特性纸。
其他特性纸的功能和用法都已经被开发了，现在再看，纸还是那些纸。
这样看来，这些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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